崔溪笑了下道:“是新家,爹在淮州买了一个新院子,还买了几个下人。”
“所以你与阿衡跟我去新家,不用再自己洗衣做饭了,不会再饿着了,也不会再受欺负了。”
这话很动听,也很漂亮,但诱惑不了她。
崔福夏也跟着笑道:“爹,你不知道吧,我现在虽然还自己洗衣做饭,但也不会饿着了,现在也没人能欺负我了。”
“想欺负我,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本事了。”
崔溪看着她,感觉她真的脱离了掌控了,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虽然任性,但很听话的孩子了。
“阿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或者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爹?”
崔福夏不答反问道:“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爹可有事瞒着我?”
崔溪不知道她知道多少,答非所问的道:“爹能瞒你什么事?爹虽然四年不曾回家,但也是为了能有今日的成就。”
“爹能有如今的地位,这四年算是历经千辛万苦才爬上来的。”
“所以,爹希望你能理解,跟爹一起回去,好好生活,好吗?”
“理解,当然理解。”崔福夏点着头。
“能当上将军自然不容易,那可都是用命换来的,不然也不好意思当不是。”
“但我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
崔福夏说着站了起来,看向后山方向,“爹,你知道奶奶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