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三说:“第一步,杀我想杀的人;第二步,陪那些警察玩下去,我要放开我的手段,让他们知道我杀人,但就是奈何不了我!”
黎东南的反应有些强烈:“不要这么冲动!”
“这算什么冲动。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段,白山这些警察,在我眼里就是襁褓中的婴儿,我想怎么玩他们就怎么玩。而且,那个女的,还有那个李八斗,他们已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不弄死他们,他们就会不断地找我麻烦。敢找我麻烦的人,只有一种命运,那就是死!”
“倒也是。我也烦死这两个人了,尤其是那个李八斗,我好歹也是这白山跺一脚起地震的人物,他居然都不给我半点面子,也只有死才配得上他的无知和狂妄了。我赞成你弄死他,不过,有件事你得先帮我去办了。”
“什么事?”
“去五谷村八组杀一对母子,儿子叫唐白,在石笋镇的三人行书店上班;母亲是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赋闲在家。”
“唐白?”阎老三皱了皱眉,“为什么杀他们母子?”
黎东南便说了那条狗命与凶马连环杀人案可能存在的联系。
“凶马案是唐白干的?不大可能吧,他没那么大能耐。”阎老三问,“在他家找到那匹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