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之跟她胆子也大了,忍着笑意, 说:“当时臣犯了病,李大人将臣抱去的床上,解衣擦身,端汤喂药的照料。娘娘猜臣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冯凭笑,她被徐济之这个话题调动起了全身的喜悦:“你当时在想什么?”
徐济之说:“臣当时心想,李大人真是温柔体贴。对我一个大老爷们尚且是这般,对自己女人,不知道得到什么程度了,八成把人骨头都要酥掉了。当时很想调侃一下他,不过关系不太熟,只是心里忍着笑,没好意思说出来。”
冯凭笑了半天:“所以你就忍到现在吗?你说啊,他不会生气的,他只会脸红。”
她手撑着下巴直乐,眼睛都笑开花了:“那可不一定,兴许他是看上你了呢?你看你这般清俊秀美的模样,病恹恹的,连我看了都要心疼,更别说是他了。”
她已经是忘了形象,开始滔滔不绝了,笑的欢乐不已:“他跟你说话的时候,声音是不是特别温柔,有点润润的,你注意他的声音了吗?那种特别引人心动的音色。好像是风吹过林木激起的涛声,很明朗,又很干净。”她差点要跟他描述他在床上时候的呼吸声了,然而又下意识地咽了下去。她笑说:“他声音真的很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