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在私人记忆与历史叙事中模糊不定的卡隆对角色本身并不关心,如果说航天梦和躺着装死、街头行进的乐队还属于卡隆的童年记忆,那么政治局势、身体检查和生产过程等诸多感知已超出儿童的经验,从不纵深运动的横摇将观众置于角色很近又防碍着共情,未展现过她们对事件的内心回应只催促她们带出事件,就像怀孕被甩的女佣待在光线最暗的狭小角落,画面最亮占据视觉中心的是银幕上飞行员亲吻修女,女性命运注定被摄影机忽视;男主人的脸被滤去,形象伴随门内跳跃的狗、头灯照亮的墙壁瓷砖、后视镜和拿烟的手一系列低机位局部细节,暗示其弃家的决意,无论是男主人执幼地将宽大的汽车停进狭窄走道,还是女佣男友拿着一根浴帘棍炫耀武功,对男性的嘲讽往往细腻妥帖;女性不断接受厄运挑战,如那名扮演怪兽的青年,在历史洪流中被推着肩膀,依然对火灾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