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各位乡亲,请问大伙儿是否都进屋看过福掌柜?”
一伙人面面相觑,只有冯文奎说道:“我进屋看过,福寿长被人勒死……”
“好,”沈方鹤不待冯文奎说完,立即问道:“那你可曾看清他死在屋里哪里位置?”
“桌子上,我一进屋就看到了他伏在桌子上。”
“你动过他没有?”
“没有,我摸他没了体温就去喊人了。”
沈方鹤大喝一声:“你既没动他为何知道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我从……从背后看……看到的。”
“说谎!”沈方鹤又是一声大喝,“敝人刚才已进屋看过,从背后根本看不到他脖子上的痕迹,你说你没动过他是怎么知道他是被勒死的?”
“哗”地一声,议论声四起,冯文奎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一双原来贼兮兮的小眼睛发了呆。
沈方鹤上前一步,冷笑道:“冯掌柜,说不上来了吧!大家想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福寿长是被勒死的吗?”
“想知道!”
龚太平带头吼了一声,小六儿与看热闹人大声附和,冯文奎扭着头瞪着小眼睛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福掌柜死前在与别人饮酒,桌上有酒有菜,还有两个酒杯两双筷子,很显然饮酒的加上福掌柜只有两个人。”
两个杯子两双筷子当然是两个人在饮酒,一个人已死了,另一个人呢?
“这另外一个人可能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