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是用想的,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当然。”听着那别别扭扭地语气,段垂文忍不住又抬手揉了揉对方的发顶,柔声补上一句,“慢慢来,我不急,但既然答应了,就不能食言,我会记得提醒你的。”
“……”呵,敢情当场给自个儿挖了个坑,并主动跳进去了。
“行,你……且等着吧。”
夏侯芷将香囊塞进衣襟里,稍稍整理了下,确保看不出来后,忽地想起对方刚才的举动,凤眸一转,故意不满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摸我的头?”
这句话,倒是问住他了,段垂文怔愣片刻,道:“呃,不可以吗?”
“你这样给我的感觉,像是在对待小动物。”说着,抽出折扇晃了晃。
小狐狸扇坠儿随着摆荡,仿佛在丛林里灵活地跳跃着。
“怎么会。”段垂文柔了眸色,轻笑起来。
其实他特别喜欢看夏侯芷摇扇子时的样子,因为会看见这只扇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