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克率先开口,大拇指指向背后,“这东西早晚得跟他断了,太恶心了,我都听不下去,这不是把女人当成私有物吗?他以为他谁呀。”
纪文战冷哼一声,“什么东西,要不是现在有身份拘束着,我一定会把他打得他爹娘都忍不住出来。”
曾克忍不住看向他,“啊呀大柿子,你怎么也学会用武力解决问题了?你不是一向都文绉绉的,爱跟人讲道理吗?”
纪文战白了他一眼,“别叫我柿子,最讨厌吃柿子了。”
他正色道:“对付这样的人用什么好手段,他配吗?一个阴沟里的老鼠,一脚踩死他我都嫌脏了脚,免得占了晦气。”
曾克点点头,然后对陆清棠说:“棠主,柿子说得对,这样的人一旦招惹了以后绝对没有好事,还是想想办法把他甩了。”
纪文战“嗯”了一声,又道:“对,而且这样的人不能招惹,甩也要甩得有分寸,千万不能让他咬到自己。”
陆清棠笑了笑,“你们的话我记住了,我会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把这个狗皮膏药给甩开的。”
不用提名字,陆清棠就知道他们的意思。
刚刚她也看出来了,李大庆这个人不是好东西,所以她采用迂回战策,先让他放下戒心。
不过他的事暂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事要接近水星月,好得知那种秘制毒药究竟是何人会解。
这样就能锁定母亲的身份,更快地找到线索。
于是,他们便讨论如何接近水星月不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