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你不该说那些话气走她。”璟澜看那抹倩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淡淡的说。
封瀮绝侧目,疑惑不解:“不对呀,璟澜,你以前是不会向着她说话。”
“谁向着她了?我可没觉得你会喜欢她。”璟澜漫不经心的说,“你不觉得火来得太凑巧了吗?偏偏是在我们逃出来的时候起火了。我是觉得你有必要质问一下璟凌花为什么这么做。”不需要证据,全封族有这个胆子跟权力的,只有璟凌花一人。
“还别说,我都被愤怒的情绪牵引着,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璟凌花挺可疑的。”即便他知道大火很有可能是璟凌花所为,但他对璟凌花厌恶到极点,多说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寒陵王抖了下身上的灰屑,眼皮慵懒的抬起:“璟凌花不是关键,而是步仁。从燃粉到现在,你们谁看到他出来了?”
“你是说他还在里面?”封瀮绝看祭祀的入口,火势骤然减小,唯一可惜的佛像被熏成了黑像。
“不可能,现在密道里都是毒气,他应该在我们之前逃出来了。”璟澜分析着。
封瀮绝打了个响指,“这好办,钓鱼嘛,用诱饵便是。”
璟澜汗颜,嘱咐着:“你都湿透了,先去换身干净的衣衫吧,我跟寒陵王回客房。你晚点过来,我们一起商量解除封印术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