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我在公交车上遇到同事,我对她说起前一日用水浇油的惊魂一刻。同事还没发言呢,旁边陌生的大众点评了:“哎呀!”“天啊!”“你知道有多危险吗?”我感觉我捡回了一条命。
另一次,我直接把厨房的一角毁了。当时,我在菜市场买了一整扇肋排,买完只让肉贩切割,却忘记分开包装。我将它们一齐塞进冰箱,再一齐拿出来时,对着冰坨坨,我傻眼了。刀劈不开,水冲不开,那就用蛮力让它们分开。我将冰坨坨往灶台上一扔,无效,我再将冰坨坨往水池一摔。灶台是实心的,无效也无恙,但水池只有薄薄一层底,在冰坨坨的撞击下,裂开一个大洞,一地碎片,带着水渍溅到我的脚上,而冰坨坨经过自由落体,依然顽固不化。我对着黑洞,绝望,无助,惊惧。我想,我这辈子怕是做不好饭了!
无论如何,一路磕磕绊绊,好朋友来家,我能端出四菜一汤了。但不敢留宿,因为我怕会做的菜只够一天不重复,第二天又会再现。我曾列了个菜单,写过当年要学会的三十道菜,还在旁边画过思维导图,怎样用学会一道菜延伸出更多搭配,变成翻倍数量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