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脆弱的自己,怎么都让自己讨厌极了。
离百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独坐在屋子和院子相连的石阶上,半靠着身后斜上的石阶,一手撑地,一手直接拿着酒罐就往嘴里倒着,那带着酒香的液体顺着嘴角留下,湿了下巴,湿了脖子,湿了衣襟。
那细腻的脖子带着水珠,竟是万分的娇娆。
离百末心里莫名一动,人已移动身子坐在了她身旁,夺过她手里的酒罐,对着她喝过的口也灌了一口,末了才问道:“今天怎么想喝酒了?”
莫回抹了把嘴,没心没肺地笑着:“唔,以前都不敢多喝,现在倒怕再不喝都没机会喝了。”
她往后躺,将头枕在石阶上,伸直的手虚空的抓了一把,像是要抓住天上的星星,又更像要抓住自己的时间。
离百末顿了一下,手中的酒罐移到一边,伸手抓住了她在空中乱抓的手,紧了紧:“我不会让你有事。”
看着握住自己的大手,莫回感受着那指节之间传递过来的力量:“一直都没有问你,为什么愿意待在我身边,依你的能力,去白虎甚至去青龙都完全没有问题。难不成你真信了我那些胡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