傈僳族女人几嫁是常事,童欢是听说过的,听林斐然这么说,她倒是有些敬佩她的心态了:“斐然姐,我看他好像对你……”
“对我不怎么样,对吧?小童老师,这就是你年轻人不懂了,他这样闷骚的男人老娘看多了!你放心,但凡我有心,就不怕他无意。你别看陶金凶巴巴的,我和乐平都是他救回来的,有他镇着,我那个死鬼前夫才不敢不离婚,连我和我乐平的汉语名字都是他起的,你第一次见我就说好听呢。”
夸起心上人来,林斐然是眉飞色舞,童欢又偷偷看了大口吃着菜的陶金一眼,倒是看不出他那样凶悍的人,能起出“林斐然”和“林乐平”这样文气的名字,印象瞬间再深刻三分。
于是,在苏睿那间已经安逸过星级酒店的房间里,童欢吧啦吧啦把两天前发生的事巨细无遗地说了一遍,其间童彦伟还顶着苏睿的眼风给她倒了一杯茶,被她牛嚼牡丹般咕嘟吞了,又要了一杯。
看童欢穿着葱绿色大T恤,裹着一床被子,窝在他地毯上讲得口沫横飞,苏睿忽然走神想到她刚才露出来的玫红色运动短裤,再次被她惊世骇俗的配色给吓到,尤其是她刚才扑到他脚边扶伞的样子,简直像只四脚蛤蟆。如果告诉她这个地毯能买两把她刚才飞身去扶的伞,她会不会一面嚷嚷着他炫富,一面吓得坐都不敢坐,跳起来把水洒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