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道:“我不要紧。只是我让四哥哥白欢喜一场,才叫对不住。”
谢芸虽然不肯夺人所爱,可是因为她的出尔反尔还是有些不舒服,眼下见得她这么说,心下又好感顿生。可到底因为谢桐这一闹弄得不欢而散,也没了再呆下去的兴致,便就告辞离去了。谢琬送他到院门口下,又嘱他代为问候黄氏。
黄氏因为府里办丧事,丈夫又从京里回来,不免忙碌了几日,这两日松下来,便觉有些心慌气短,故而在屋里养病,昨日府里为谢家兄妹和齐家立契约文书之事她也没出面。
此时见得爱子怏怏归来,不免问起。谢芸把事情毫无隐瞒跟母亲说了,然后道:“桐哥儿也太那个了,上回拿了我一方砚台去,招呼都没打,这会儿又打起三妹妹的主意来,哪里像个哥哥的样子!哦,对了,三妹妹要我代她向您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