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夏忍不住问:“那要是他抗住了怎么办?”
沈宜然一双圆眼弯弯,卧蚕拢在眼下,反问:“那是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平夏凑到她面前,呵着气声说:“行啊宜然,你这是被他逼出第二人格了。”
沈宜然推了推酒,“别只说话,不喝酒啊。”
自从沈初霁出生以后,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彻夜畅谈过,以前在宿舍的时光,又清晰地出现在记忆里。
沈宜然躺倒了怀念地说:“以前宿舍讲夜话,没有人会幻想自己的婚礼或是婚后生活,都是想象自己拥有商业帝国之类的畅想,你说,我要是再因为齐峥就把自己生活重心颠倒,是不是挺对不起自己的。”
见面以来,每次都是她失态,而看似弱势的齐峥却总拿捏她的心绪,好不公平。
难道六年了,她还要像从前一样吗?像个陷入爱情的笨蛋,不懂得利己,齐峥动手添根柴,她的爱火就直接烧着。
沈平夏也躺下来和她面对面,叹息着说:“那你看我,我才叫对不起自己,我俩大概是两个极端,你当年最渴求爱,而我偏偏最不想要爱。”她只想要钱,不在乎自己身体,也不在乎精神世界,要不是沈宜然和沈初霁的存在,她还不如一根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