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知道,她做事是果断的。从来都能清清楚楚的分明白,什么是该留下的,什么是该舍弃的。
而他……带给她的只有伤害的他,就是该被舍弃的。
他在疼痛中变得麻木起来,许久之后,早已惨白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来,哑着声音低低的说:“阿叡,保重。”
江光光就那么静静的立着,甚至不知道程容简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外边儿已经下起了细雨来。窗台上噼里啪啦的一片。
屋子里冷清极了,身体冰冰凉的一片。她慢慢的回过神来,就那么茫然的站着。
她在这一瞬,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点儿什么。
过了许久之后,她才轻轻的吁了口气儿,回了房间,换上了轻松简便的衣服。戴上了棒球帽,然后就那么静静的立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她是那么的陌生,她就那么怔怔的站着,许久之后,轻轻的吁了口气儿,将手机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