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马上就退了回来,那两个杀猪佬听见枪声,也一并站了过来,四个男人就这样在庙里,查文斌拿出罗盘一放,只见罗盘上的指针来回不停地抖动,这说明周围确实有着什么在影响着,而他这个修道之人却未曾发觉白胡子老头。
就在他还在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快看!”是我们村里的杀猪的陈耀,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刚才那堵墙壁留下的弹孔上居然流出了暗红色的液体,就和血一样,此情此景,别说是杀猪的和我爸,就连查文斌也是惊吓到了,何况是在这个不明不白的将军庙里,四个人就这样站在庙里也不敢动弹。等到硝烟散去之后,除了弥漫的火药味,还有无尽的血腥味,两个杀猪的平日里虽对血腥味习以为常了,但此刻却也捂住鼻子,有一个已经忍不住开始干呕了,因为这血腥味冲天。
文斌皱着眉头,提着手里的家伙就要上前,三盏高亮度的矿灯照在墙壁上,雪白的灯光夹杂着斑驳的墙壁和汩汩的血水,说不出的寒意从我爸的背脊上升起,他赶紧换了个鹿弹跟了上去,这鹿弹平时是打野猪用的,300斤的野猪,50米以内被击中必死无疑,他平时也是个胆大之人,此刻也有点双腿打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