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了答案,我不再需要跟人讨论,也不需要被教育。”樊笼郑重地说道,“因为,我是对的。”
张琛言干咽了一下,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还没有愚蠢到在樊笼说了这样的话后还想着给樊笼洗脑,用嘴炮攻击让樊笼听自己的,变得乖一点。
张琛言非常清楚,自己面对的是樊笼,是智商绝对碾压自己的存在,这不是什么玛丽苏剧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热血漫,不存在自己说几句嘴炮就让能力奇高且经过长时间冷静分析的樊笼听自己的话,放弃目前正在做的事情。
樊笼说有了答案,就是有了答案。
这份答案,不会因他人的意志有任何改变。
自己没有说服樊笼的机会,也没有说服樊笼的能力。
最好的情况是,自己还能坚守本心;最糟糕的情况是,自己也会被思想同化。
张琛言很快便做出了分析思考,然后平静地望向樊笼:“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如果不是在这个大背景之下,张琛言刚刚说出来的问题必然会显得十分狗血,但事实上,任谁都不可能对着一个没有五官的家伙,在略微带点惊悚氛围的情况下,产生一丝丝缱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