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非丐党,觉花四姑一意自私,心存鄙薄,也没去中央主台之上行礼致辞,照直纵上台去。因出场较快,西台上人还未派出。二人到了台上,把手朝四外一拱,说道:
“我弟兄二人,一名张胜,一名张康,当年也曾在北五省道上走动过几年。在场诸位伯叔弟兄想必也有知道的。按理此时还不到我们外人上场时候,一则见广、浙两帮出场的人多半不是本帮,就许和我弟兄一样,明是外人,却借别人门户出场都说不定。虽然为朋友的心盛,怎么都行,到底这种行为,谁占了上风都不能算光鲜。再者双方所约请的前辈高人、各地英雄豪杰还多着呢,暂时胜个三两场也不能算数。想是一般为朋友圆场,与其这样,转不如光明正大,谁愿上台都行,反正高对高,矮对矮,一位对付一位,索性叫明人,倒显光棍,免得嘴里说得满好,只顾自家合适,却叫人吃暗亏。这是我想说的话。二则向来比武打擂和唱戏一样,好的都在后头。我二入学艺不精,适见上台诸位打得热闹,有点手痒。惟恐打到后面,高明人上场无人奉陪,千里远来,岂不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