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沉思的时候,一身的杀伐气此刻显露无疑,旁人也畏惧几分。
身旁跪着一个中年男人,便是刚刚骚扰南婠的刘总,朝他哀求道:“贺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南小姐是您的女人,还是她先勾引的我,在我家别墅那会儿您也在的啊”
言下之意是那会儿你都没有为她出头,现在这一出算几个意思。
贺淮宴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吐了口灰薄的烟雾,勾唇轻笑,“刘总说笑了,我想问问你和我比差了几个档次”
中年男人有些奇怪贺淮宴这么问,“那自然是比不上贺公子的”
几乎是转瞬间,他就明白了贺淮宴为什么这么问,敢情这是让贺淮宴掉价失了脸面。
可那个南婠,明明就是贺淮宴见不得光的一个女人,也值得他用手段警告自己?
贺淮宴夹着烟的那双手用修长的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转过身来盯着中年男人。
“那刘总知道该怎么做吧,我这个人不太喜欢丢了的东西被低端的人捡走”
话落,烟蒂从他指缝中掉落,随即转身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门关上,他给谢婉柔发了微信:【婉柔,上环那家甜品店关门了,我给你带其他的夜宵】。
那家甜品店离南婠的旗袍店不过一条街的距离,司机看前边有些塞车便换了这条道岔过去,贺淮宴坐在车上路过恰恰就见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