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听完，没说话。她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下去，有些沉重，不适合今天的气氛。
狭小的电梯间内一瞬间陷入沉寂。不过，这种沉寂并没有持续太久，就抵达了地下停车场。
苏明珏开车，载着程依念去了附近的一家高档西餐厅。
程依念不挑食，但吃的不多，菲力牛排只吃了一少半，意大利面吃了几口。汤和甜点基本都没动。
王芳常用挑剔的目光看着程依念，说她不能吃，没福气。
比起王一诺微胖的身材，程依念看起来的确很纤细，但程家也算是S市排的上号的豪门，程依念的外祖家也是显赫望族。这样一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小姐，说她没福气，简直有些贻笑大方。
王芳就是这种人，鸡蛋里面挑骨头，以前的家政小齐倒是能吃，王芳不止一次嫌弃她吃的多浪费粮食。
一顿西餐并没有吃太久。
菜撤下去后，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面对面坐着，商量第一次约会的内容。
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约会的经验。
苏明珏和女人约会，内容就是逛街刷钱。他出手一向大方，但和女人的关系仅限于银货两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