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我们一起闯出去吧!”白诉篱为共命运的赵梓泞义愤填膺。
赵梓泞愣了一下,笑:“你怎么知道,我想出去?”说着递过一杯茶。
白诉篱也愣了:“你说困,我以为你是不乐意呆在这里的。”
“确实不乐意。”
白诉篱刚入口的茶喷了出来,惹得赵梓泞一阵轻笑,虽说是被逗了,但很难让人生这样一个人的气。
如果说汐裳那分和蔼是装出来迷惑别人的,久了就能感觉到不自然;赵梓泞却是真的淡然,与人为善的长兄气质。
不过也许只是因为见的次数少,印象好才会莫名信任吧,白诉篱默默喝茶,不再说话。
两人静坐了会,赵梓泞煮完茶便翻阅古籍,翻了会又站起来绕树走走,面上表情还是惬意的,但更多的无谓,白诉篱忽然又有点懂了。
对于一个都不太想活下去的人来说,不乐意呆在哪,不还是呆么?
“听说你是从凡间来的,白姑娘曾经是哪里人家?”赵梓泞不知何时又在白诉篱对面坐下了,温文尔雅的问。
白诉篱摇摇头:“我是从凡间修道的,但并非人身,只是...一株草。”可以说是凡得不能再凡的存在了,也不知道怎么就修得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