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长官说吧,夫人,”费尔顿说,“幸而我没权赦免也没权惩处,天主把这个责任交给了比我职位更高的人。”
“不,我要对您说,只对您一个人说。请您不要眼看我身败名裂,不要眼看我蒙受凌辱而袖手旁观,还是听我说吧。”
“如果您当初就该蒙受这种羞耻,夫人,如果您当初就该蒙受这种凌辱,那您就应该承受这一切,以此作为给天主的祭礼。”
“您在说什么呀?哦,您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凌辱,您还以为是指什么刑罚,是指坐牢或者死刑吗!那我真是求之不得!坐牢,死刑,在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回我真的不明白您的意思了,夫人。”
“也许是装作不明白我的意思吧,先生。”女囚甜甜一笑,接口说。
“不,夫人,我凭军人的荣誉,凭基督徒的信仰起誓!”
“怎么!您不知道德·温特勋爵打算怎样处置我?”
“我不知道。”
“这不可能,您是他的亲信!”
“我从不说谎,夫人。”
“哦!可他是没法瞒过您,不让您猜到他的打算的呀。”
“我对任何事情都不去猜测,夫人;我只等别人把事情来告诉我,而德·温特勋爵除了当您面对我说的话以外,从没告诉过我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