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叙往前一步,“纵使你不想听,我也还是要说的,婴婴,你当真觉得裴毅能够护得住你?你知道后来他是什么下场吗?”
说着他扯着唇角笑了笑,“谋反未遂,被当场诛杀。”
那把沾着血的红缨枪在云妙宜眼前一闪而过,楚叙的唇瓣还在一开一合的说着,“他死在我手里一次,如今,也注定了会死在我手里第二次,你猜猜,我会让你和他顺利成亲吗?”
云妙宜静默了一会,缓缓道:“我从前便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倒也并未想过你我之间会有这般不死不休的纠缠,怎么你便如同那狗皮膏药一样甩之不去,着实让人感到恶心。”
这是极为难听的一番话,楚叙紧咬着牙。
他如何又想要和云妙宜走到这一番境地,只是叫他退出了去成全这两个人,又是绝对的不甘心,于是只能抬起下巴,对云妙宜道:“你要如何说都行,我只当这些是我欠你的,但你要叫我看着你嫁给裴毅,是万万不可能的。”
“简直是笑话。”云妙宜朝前走了两步,冷冷的睨着他,“好大的口气,说的好像你能空手支配我的人生似的,我便这样告诉你,你我之间能够这样对话我没有拿鞭子抽你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你可不要太过于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