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常有的!那话比上回的还要恰当呢!”
“谢谢你……”
“别客气;但请留意,那谬误只会起于第一种人,换言之,在平常人之中。他们有许多人,不管自己是趋向于听命,因为好事的缘故,他们中间有许多人喜欢以进步的人士、‘破坏者’自居,把他自己推进‘新运动’之中;而且这是非常真诚的。同时真正新的人们常常不为他们所注目,或甚且被辱为有爬行倾向的反动派。但是我并不说这边有什么大的危险,你用不着烦扰,因为他们绝不怎样过甚的。当然,他们有时让他们的幻想和他们一起走了,会得到一顿毒打的,而且把他们的地位授给他们,如此就好了,实际上,这也是不必要的,因为他们打自己,他们是非常说天良的;有些人互相做这种职务,有的人以自己的手打自己……他们将以各种显明的悔恨行动,露着美丽的劝人的效力,欺哄自己;事实上你用不着烦扰的……这是一个自然原则呀!”
“嗯,因此你使我的心更加解放了;但是还有一桩事使我烦恼。请对我说,这许多特别人,有杀他人之权利的有很多吗?当然,我愿意匍匐在他们前面,但是你要承认,如果他们有很多人的话,这是可惊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