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誉王妃?”卫清晏问道。
王直摇头,“我不知道,只偶尔听过一次有人唤她王妃,平时他们都唤她主子。
底下的人对我的态度,随她的态度变化,对我看管宽松许多,想套话也容易了些。
我才知道,除了被剥皮的,有的是被放血,有的被挖内脏,她的需求不同,养着我们的方式也不一样。”
“那我们这个屋……”崔莺莺想问这个屋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王直的话却让她连问都不敢问出来,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恐。
王直看向众人,“皮相有瑕疵的,不是取血就是挖脏腑。”
卫清晏和萧之安对视一眼,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身上难免有伤疤。
尤其卫清晏满身伤疤,她混进庄子时,就说过家里是开镖局,走过镖的。
老妇却不介意,反而说她是难得的好货色,指的应是她常年习武身体康健。
崔莺莺用力咬在唇上,她手肘上有个暗紫色胎记,还曾为此自卑过。
却不想这胎记竟让她,躲过了被凌辱的浩劫。
“她们要这些做什么?”崔莺莺几欲崩溃。
王直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等崔莺莺再问,他补了句,“我试探过,这些看守我们的人也未必知道,只知道她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会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