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佣人得到言晚晚的指示,退出房间——这是晚晚的一惯习惯,陪儿子玩的时候不喜有佣人在身边,除非需要佣人帮忙。
若是需要帮忙,电话call一下就把人叫来了,到也方便。
小砚安坐在言晚晚的胳膊上,睁着大眼睛左瞅瞅又看看,很有灵性。
“砚砚在找爹地吗?”晚晚问。
砚砚“啊”了声,也不知道只是答应“是”还是“才没有”。
“爹地还忙哦,再过一会儿就来陪砚砚啦!”
小家伙和爹地气场不和,但是晚晚知道,小家伙内心里还是挺喜欢爹地。
这一点和傅司寒学得十足十,都是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家伙。
恐怕以后不好找女朋友,啧。
“叩叩叩!”
敲门声。
“可能是阿姨忘记拿东西了。”晚晚抱着小砚安一边走向门,一边对傅砚安说。
以往佣人就有过把手机落在了房间里,倒回来拿的。
打开房门,晚晚一愣。
不是佣人,而是一个推着小餐车的酒店适应生。
“请问是言晚晚小姐吗?”适应生问。
晚晚点头。
“这是您的餐。”
“我没定餐。”晚晚疑惑的说。
“是吗?那可能是您认识的人为您定的。”适应生说,“能让我把餐送进去吗?”
晚晚转念一想,的确可能是别人为她点的,可能是佣人,也可能是傅司寒。
她让人进房间,警惕的看着对方,直到对方开始把热腾腾的餐食拿出来,餐食的包装是她熟悉的一家私房菜馆,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