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下去。
有时,她会痛得睡不着,他掌心轻轻压住她的眼皮,让她适应黑暗,让她早点睡着。睡着了就不会痛得那么厉害了。他扶她躺下,硬是扣住她的腰身,令她不得动弹,然后,只手小心地撑住她的颊侧,让他身形挡去部份的明光。
还是个孩子呀!燕宇含笑地看着她,今天脸上的痂已脱落,除了隐隐的粉色斑痕,不细看是绝对看不出的,她的庐山真颜已看清,果然如猜测中一样,清秀温婉,不过,她还没睁开眼睛,他想那一定是双如潭水般清澈的双瞳。他仍然感觉到她是熟识的,苦思冥想,一再肯定他从未与这样的女子相遇过,不然他是不会记不得的。也许自已的心中曾悄悄勾画过某位女子,而她恰好是这种类型的吧。他呆在这里近十日了,韦副将他们应该已近湖南一带了,唉,他是越来越迟了,但是。。。。。为什么他的心一点也不急呢?他似乎很乐意呆在这深山里,听听山风,喝喝山泉,看着她一天天痊愈,就象是人生享乐的极致般。
不行,他不可以放纵自已有这样的想法,他是朝庭的将军,应该早日回到军营中,而不是做个护理,整日在这守着个无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