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冷冷一笑,道:“看来哪,老夫这是陷入了绝境,是无路可走了,何建兴这匹夫,逼我太甚!”
文镜禁不住道:“大人何不立即去寻解公,将此事相告,再图应对之策。”
古朴叹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是实在不想去寻解缙,终究自己是户部一部之首,跑去请解缙拿主意,未免有点自降身份。
其实这便是部堂们的矛盾之处,他们的资历高,又是部堂之首,权柄极大,而那些阁臣,虽是清贵,可终究资历浅薄一些,只是人家却是最靠近中枢,表面上是天子的秘书,其实很多时候,政务都出于内阁,因而不知有多少党羽依附,如此一来,便是尚书,也难以假装清高了。
“老夫这便是,不过你记着,姓何的一举一动,你都给老夫盯着,这个老东西,老夫就不信,他没有把柄,哼,到时候当真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老夫完了,大不了告老还乡,这个乌纱帽,不要也罢,可是那姓何的,也绝别想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