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砚看着梁娇的表情,她越是这样反而不如跳脚骂他来得痛快。
只有遇到她在意的事,她才会忍耐。这个认知让薄文砚心里升起了许多暴虐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生气,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想求情?行啊,跪下求我。”
薄文砚放开了梁娇,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了下来。
他抬眸看着梁娇,却是一副上位者的神态。
他坐在那里像是审判异教徒的神明。
梁娇看着他,慢慢握紧了拳头,她当然知道薄文砚是在侮辱她,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薄文砚这种人,不允许任何人反抗他,自己折腾了那么多次,惹怒了他那么多次,恐怕他早就想这样了吧。
这个人从她十六岁的时候就掌控着就她的一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样的姿态。
梁娇的目光闪了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跪在了薄文砚的面前。
“薄总,求你放过冯昭熙,我们的事和他没关系。”梁娇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不是想哭,只觉得屈辱。
“这些年他帮助我很多,但我们之间只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梁娇有些自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