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吟愣了愣,“王爷起得早呀!”
见她又忘了转变称呼,朱棣淡声提醒:“四哥!”
徐长吟轻咳一声,“离进宫尚早吧?”
朱棣睨眼衣衫不整的她,“我习惯早起练剑。天色尚早,你可多歇息一会。”
“练剑?”徐长呤生出一股兴致,清目溜至他手中长剑之上,“可介意我旁观一会?”
朱棣未料到她会对练剑有兴趣,顿了顿,“天丝馆。”
徐长吟倒知天丝馆是何处,臻首笑语:“我梳洗后便去!”
她披衣下榻,正要铺被,朱棣倏地微启剑鞘,露出乌漆剑刃。他触指上去,剑过指破,血滴落在了榻上。
徐长吟自知他是何意,心情古怪,赶紧退去一旁换衣。
待朱棣走后,娉望与罗拂已端来漱洗用度。想来二人一直候在外间。徐长吟梳洗罢,让明福带她前往天丝馆。天色尚早,府中仆婢具已起身,但燕王府依然笼罩在清晨的静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