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何青儿一眼便转过去头:“你从前惯用谄媚诬陷的烂招数,竟然现在还用着,也不怕害了自己。”
“长姐,为何这样说我,我、我从未那样做过,长姐可是在怨之前母亲被禁闭,以为是我和姨娘做的?长姐可是,母亲……”
说到这里,何青儿故意停下,用绢帕抵着鼻子边,边哭着,眼神闪闪索索地看着周幕也,似难为情、又似不敢自报家丑的样子,故意不敢看着周幕也和原柯。
见惯了她做作的样子,何婉婷嘲笑她:“你倒是说说,我母亲怎么了?为何不敢说啊!”
何青儿眼含羞涩之意,吞吞吐吐:“母亲私会外男是真,这是所有人都看见的,岂能是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和一个妾室的姨娘能操纵的。而且,那外男可是杳杳亲自来回接送的。”
“从小我就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我一直老老实实地活着,就连最擅长的事情都不敢做。如此,长姐还要去冤枉我。长姐可知,杳杳是何家奇童,却是日日缠着我给她讲解,杳杳想要的,青儿不敢争抢,但青儿想多学个一二,日后也能帮姐姐和姐夫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