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吴圭仁突然立起来道:“难道我昨天当进的也有假的,所以今天金先生要招我来?”蝶飞道:“一点不错,来当的就是这位贾先生,共当十六元有零。”徵祥道:“不错,是我去当的,我却不知道是假的。”蝶飞道:“自然不知道,我所以说你受那表嫂的欺呢。”说着一按铃,子才押着那妇人,一个巡士押着一个男子进来,曾亚夫人指那妇人道:“你不是方客人吗?”陈仲长也认识那男子,便是前年去强当的两人之一。那妇人才说:“我原姓王,向做珠宝生意的,我同贾先生是邻居,我利用他为人诚实,我才勾引了他,有时便教他销货,其实他并不知道我的东西是真是假。”指那男子说:“他叫王六子,淮阴人,他才是我的丈夫,东西都是他去上海贩来的,我是去年冬天来的,一时又不能回去,我才想出贾先生代押那一只钻戒,光彩很好,我就给他钱,叫他去赎回来,好另寻主顾。”蝶飞笑对徵祥道:“交通到如今还不曾恢复,亏你说初十边你的表亲汇三百几十块钱来,我就从那一句断定你说话不切实。”那妇人接下去说:“却不料钻戒赎回,他又把它丢掉,又弄出人命案子来,这却不干我们的事。”王六子道:“她说的话句句是实,我都承认的。”蒋警佐叫警士把王六子夫妇两人和贾徵祥押回警所,又叫吴圭仁、陈仲长、汤顺全,钱、曾两位女客,都去补个禀帖,好汇案讯办,这才大家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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