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却还是幸灾乐祸的讲着他自己的理解,全然不顾易文科已经脸黑的像煤炭,就是在爆发的边缘。
“要是你想让我们相信,就当着我们的面,立马把那个探子处决了,要是到时候一个没看住,跑回敌方军营了,这我们可就说不清楚了,究竟是易大人的责任还是值班将士的责任。”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没脑子?”易文科本来要说这句话,想了想,这是在古代,太过于鲁莽,不好,只好换了一个方式挖苦他。
“我想我做事从来不需要解释,究竟在这里,你是指挥官还是我是指挥官,他出的事我全责,我们正在商量下一次军事计划你还要不要听了,不听就请李将军迁回去休息吧。”
李治不情愿的撇撇嘴,准备听他们讲。
但是易文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他们军营的戒备什么时候这么松懈了,还真不是他故意要找茬,谁让她自己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呢。
“对于上次的计划泄露,我并不想说什么,所谓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是为什么我们军营的戒备让他成功潜进来,又成功的逃出去,是谁负责军营的戒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