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次的花开
文/连谏
小小的屋子陷落在村落里,我的床很矮,陪着我没有痛疼地守侯着虚无,无人便成了我的朋友,她常常逃离了山上那群人来看我,我去找她的时候常常把已经不是很时髦的鞋子弄得满是煤灰,那条路是煤灰铺成的。
我们在连成一片的山上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那些语言像飘逸着的柳絮与生计无关,我们的心里各自藏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每当夕阳镀红了山草时才吝惜地掏出一点来点缀一下日子。天空又高又蓝,坐在山的肌肤上的两个女人是一道无谓的风景,偶尔有羊倌甩响了鞭子,我们便应声丢去一个媚人的笑意,他与我们一样的悠然,如同高天上的一片游云。
无人来看我的时候,我大多数是在小屋里洗衣服,洗各种各样的东西,因为我无事可做,也有时候躺在床上看书,书是很多的,这是我惟一的精神粮食,没有它们我觉得自己会饿死,比没有饭吃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