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季家的另一间院子里,季纨绔还在对着痰盂大吐酸水,那可恶的毒,居然没有解药,得生生吐上一两月才行。
其实也不是,解药已研制出来,但灵药峰的没给。
“少爷。”季廉灏的心腹小厮也进了屋子里来,向他禀报,“邱夫人传话来,说是聘礼已经进了安家门,让我们放心。”
“干得不错。”季廉灏胃里难受,心情倒是突然好转。
小厮迷惑道:“少爷啊,你笑什么,难道你还真想娶宗师徒弟?”
“娶她做什么,一个用毒的悍妇。”季廉灏又猛地吐了一口酸水,用茶水漱了口,才道,“以前看她脸蛋本事不错,是有那心思,但被她这毒一折磨,杀她的心都有,还娶?玩玩也就罢了,没必要跟这种小母夜叉相互折磨。”
“那少爷你之前,又是送多子树,又是同意邱夫人送聘礼......”
“玩罢了,人生不玩多没趣。再说了,那多子树瞧着碍眼,拔了逗小母夜叉正合适。”季廉灏又皱了眉头,还是恶心想吐。
“那要是婚事真能成,岂不是把您自己给搭进去了。”小厮又赶紧上前,为受苦的主子拍背。他家主子向来娇生惯养,这一吐就是一连好几天,比那怀孕的小媳妇儿还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