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一西蜀小国又怎知我大夏海量之财,在他看来,一年十余万两白银已是了不得之数了,你要知道,西蜀一年赋税所得也就是二三十万两银子而已。”杨景修道。
“可即使如此,我等对其也缺乏制衡之法,他要是执意不肯出兵,似乎也拿他没有办法。”杨姓男子道。
“未必。”杨景修道,“老朽记得你阿爷曾经说过,西蜀之地历来民力匮乏,养兵十万已是极限。可据老朽所知,西蜀王如今却操练了十五万人马,这显然已经超出了其国力承受,军饷补给暂且不论,光是这多出来五万人马的甲胄、军械和马匹的耗费,那姓柴的怕是还尚有不小的亏空。”
“少府此言当真?”杨姓男子追问道。
“老朽虽说当年只是执掌少府监,不过军备之事却也还知晓一些。”杨景修有些得意地道,“二位贤侄或许不知,以我大夏府兵为例,一万人要装备齐整,便需要百万两银子,即使西蜀之兵装备减半,也是五十万两白银,这西蜀王如此急于扩军,钱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