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和浅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无措。
“御医说过,太后是不能受到刺激,若是太后真的听闻了这噩耗,我担心太后会……”一路上,浅晴是越想越慌。
祁曜也是忧心此事,脸色越发黑沉了。
还没进入寿康宫里,两人便看到太医院里的人匆忙赶来了,
“桂嬷嬷,太后这是怎样了?”祁曜和浅晴着急地问道。
桂嬷嬷见两人来了,慌乱的心瞬间有了主心骨般,却还是忍不住落泪道:“突然就心悸气短,还伴有头痛呕吐,御医刚进去了。”
祁曜薄唇紧抿,又问道:“母后她是不是知道夏蝉之事,所以才受了刺激?”
桂嬷嬷痛哭点头,是悲伤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怎么会这样?朕不是吩咐过所有关于夏蝉的消息,都要经过朕的允许才能告知母后的吗?”祁曜又气又急道。
桂嬷嬷抬头,目光紧紧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上,好一会儿才叹气道:“皇上应该知道太后手上也是有自己的线人的,当初王爷和王妃新婚之后,太后便是存了疑的,怎么几个月过去后,王妃还是处子之身,所以太后也在悄悄打听王妃的事。”